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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飞和林海伦,可是远近闻名的青梅竹马,熟识他们的所有人,几乎都羡慕两人甜蜜的爱情,并诚信祝福着,甚至自打高中潘飞顶上林海伦展开驾驶穷追不舍之后,二人之间甚至连个竞争者都不存在。 之所以如此,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都是人中娇子,娇得凤毛麟角,娇得让敢对他们动一点心思的人都感到汗颜和羞愧。 潘飞虽然家境并算不上多么殷实,但从小聪明过人的脑袋瓜,几乎在成绩和情商上吊打一众同龄的男生,身边朋友众多,即便有些嫉妒心熏黑了理智的混混来找麻烦,也在兄弟的护佑下,安稳愉快的度日。 林海伦就更甚了,那容貌别说学校,就算随便扯出一张照片不经任何修饰贴在网上,也绝对能艳压一群网红和明星。 在这段几乎天作之合的感情中,唯一不和谐的存在就是林海伦那执拗寡语的父亲,可能是她自幼丧母,父亲一个人把她带大,奉若掌上明珠格外珍惜吧,他对待厚着脸皮道林海伦家做作业的潘飞,一句话也不说就扔拖鞋,沟通方式全都是物理解决。以至于每次两人提到他,本来飘散着玫瑰花香的周遭空气,就立马凝固起冰霜,噼里啪啦下起裹着冰碴的大雨。 潘飞是一点都摸不清其中缘由,但或许是心中的一股傲气和对林海伦赤诚不减的真心,让他毅然决然死皮赖脸得跟林海伦腻在一起。 林海伦的爹就是再拦着,也有疏忽的时候,自己开的那家牙科诊所生意是真的兴隆,让他分身乏术,对林海伦的约束,就不得不放了一半手。在这种半松半紧的情势下,情窦初开的两人,顺理成章的黏腻在一起,甚至屡次在林海伦的家里作案,确定了肉体关系,潘飞的心被林海伦拴得更牢了,都说爱情让人变傻,在潘飞这可绝对没有应验。要是仅仅打算和林海伦玩玩,躲着点她的老爹也没什么难度,但若要真的求得和林海伦共度一生,她爹这道关卡就必须给他化解开,林海伦的老爸林国胜的口腔诊所来钱快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几乎全班都知道林海伦家有钱,有的人嫉妒,有的人羡慕,但谁也没有潘飞想得远,他咬紧了牙,就为了进医科大学,不为别的,只为了拿下林海伦的老爸,娶林海伦为妻。 有了目标,日子过起来就格外有劲头,一转眼,潘飞就以足以让所有人都夸赞的成绩从医科大学毕业,面对市里顶尖的几所三甲医院的橄榄枝,潘飞毅然决然的一头扎进林海伦他爹林国胜,已经名震一方的口腔医院。很多人不理解潘飞的决定,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除了心仪之人,也绝有比那些苦逼主治医师更轻松高效来钱的路子。 其实面对潘飞这个备受瞩目的高精尖人才来到自己的口腔医院,林国胜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和惊喜的,他是好面子的人,不能说潘飞的到来让这个口腔医院蓬荜生辉吧,但在那些平时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医疗专业的同事面前,还是能憋着大嘴挑挑眉毛。其实他知道潘飞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自打高中就跟这个小子杠上了,这么多年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即便是心里再欣赏他的才能,再佩服他对自己女儿的专一,也要端着架子,继续做个严厉的表面功夫。 潘飞的傲气在林国胜这,收敛的毫无踪迹,他总是嬉皮笑脸的给林国胜端茶倒水,一口一个师傅,迎着林国胜的白眼跪舔。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奇妙的拧巴在一起,成为了口腔医院一道奇怪的谈资。 林国胜的医院能有这样的口碑和成就,除了远超其他口腔医院的医疗水平做口碑基础外,最主要还是靠林国胜精明的商业头脑和经营策略,在刚入这行的时候,细心的林国胜就注意到,几乎所有来医院就诊的患者,都是肿着脸皱着眉来,呲着牙咧着嘴走,即便是治好了牙齿,那治疗的过程还是能让不少人把它当成梦魇,以至于更多的人,宁可忍着牙痛,也对牙齿的医治望而却步。 于是自从开了这家诊所,他就聘了专业的麻醉师,在尽量减小医治痛苦的方面,下足了功夫,更是在人性化服务和良好的就医环境上,做到尽善尽美,小小的诊所才几年,就靠着这等手段,成为如今家喻户晓的知名口腔医院。 如今有着几乎精湛先进的麻醉技术傍身的潘飞,也理所当然的成为医院的骨干力量。然而,似乎是已经习惯和潘飞保持这种拧巴关系的林国胜,还是整天对嬉皮笑脸的潘飞爱答不理。 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一片赤诚之心,几乎花了所有精力和心思用在和自己那谢顶的肥老爸搞好关系的潘飞屡屡碰壁,林海伦一度怀疑,潘飞追自己的终极目的,是和老爸在一起相守终生。 潘飞被林海伦的想法逗得苦着脸还笑得很开心,蹲在公园的长椅上拎着酒瓶子灌了一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哎!我是真没辙了,你爸要是不松口,咱俩想要顺利结婚也是真的太难了!” 这是林海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潘飞有些泄气的样子,才华横溢韧劲十足的潘飞总是能用自己的机灵头脑和执拗的性格征服一个又一个困难,她也知道,为了自己潘飞几乎赌上了自己的前程,他真的尽力了! “要不咱俩私奔吧!我养你不成问题,等结了婚,生米煮成熟饭,再孝敬他老人家。” 这也是潘飞第一次面对困难选择退缩和逃避,即便如此,他依然顾全着林海伦的感情。 林海伦是感动的,却又似乎是因为什么欲言又止,手指缠着衣角,拧得骨节咔咔作响,嘴唇在牙齿间被咬的失去了血色,眼含泪光,像下定了誓死的决心,忽的一下站起身,拉起一脸丧气的潘飞就往老爸的医院跑。 潘飞本来不胜酒力,今天心里莫名的实在是苦闷,仅开了酒瓶喝了三口,一下子被拉起来奔跑,头脑的思绪和消极的情绪还没等跟上忽忽悠悠的身体,就被林海伦拉上了路旁的出租车。 坐在车上,林海伦坚毅严肃的眼神望着潘飞,这表情是潘飞不曾在林海伦脸上见过的,一下子把迷糊的神经震慑得苏醒,关切的问她怎么了。 “我有办法让我把同意咱俩的婚事!” 潘飞一怔,瞬间精神大振,一把抓住林海伦的肩膀,像是暗恋许久的男孩向女神表白成功,丝毫不掩饰喷薄的喜悦。 “真…真的?!!” 潘飞激动的双手颤抖,抓的林海伦皱起了眉头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心疼的擦了擦嘴角的啤酒沫子继续追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海伦?!” 林海伦看着双目放光的潘飞,咬着嘴唇躲闪着他的目光, “但你要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 潘飞开心的彻底的相信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承诺,她从不骗他! “一会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潘飞咧着嘴哈哈大笑“傻丫头说什么胡话!我费这么大劲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海伦双手捧着潘飞张红的脸庞,手指冰的像是十根纤细的冰锥,一下子把兴奋到极点的潘飞刺醒,一个激灵,潘飞终于注意到林海伦的反常, 皱着眉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郑重的点头, “我答应你,绝不离开你” 潘飞知道,接下来可能有什么超乎自己想象的事情要考验自己对林海伦的感情,但他也十分清楚,无论什么,也休想动摇她对林海伦的真心。 林国胜今晚上有一场手术,潘飞和林海伦都是知道的,医院下班的点来问诊,还能请动林大医师,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医院的医生都心照不宣的不过多询问,留了顶楼通明的灯和门口执勤的保安,都纷纷下班回家,享受生活去了。 林海伦带着潘飞来到医院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只是伸头看了一眼,就十分尊敬的和潘飞打了招呼,笑着和他说,林院长在顶楼的诊室还没有离开。 安静的楼道轻轻回荡着两人的脚步,电梯直通往顶部通明的楼层,在电梯里,林海伦苍白的脸再一次和潘飞交换着眼神,潘飞目光充满了疑惑,但是却闪着坚定不移的精光,这让林海伦呼出一口浊气,大步迈出步子,不再犹豫。 身为院内紧俏的权威麻醉医师,大多数的诊室门都封不住潘飞的门卡,林海伦拿着卡片,轻轻一刷,随着门咔嚓一声响,林海伦憋着一股冲劲儿像是破门而入扫黄缉毒的特警,一头扎进了诊室大门,紧紧扯着潘飞的胳膊,也出奇的有力,不等他有一点迟缓。 映在潘飞目光里的,竟然是那个白天德高望重,不苟言笑,甚至一直对自己横眉冷对的林国胜,此时他的裤子脱在膝盖上方,长满了黑毛的雪白屁股,整一下一下的顶动胯骨,双手抱着两只修长的,裹着丝袜的腿,一边抚摸一边揉搓。 听见背后传来的开门声,吓得一下子挺直了肥硕的身躯,表情震惊,看是气势汹汹的林海伦,竟然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紧张绷直的肥腰,继续赶着刚才抽动的节奏,一脸不在乎的埋冤, “怎么来了,都不敲门?吓我一跳!” 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没在诊室里回荡两下,耳听门口的脚步声不对,再次回头望过来的林国胜和潘飞四目相对,空气骤然凝固,时间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所有人定在当场,全部纹丝不动。 打破沉静僵局的,是挡住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女人上身屏风后深处的半个脑袋, 三七分的头发整齐得贴在额头上,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绯红,圆圆的眼镜片被灯光照的闪烁了一下,露出紧皱眉头的双目,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有点粗重,用焦急的语气催促道, “林大夫,我老婆快醒了,你快干啊!” 林国胜狠狠地瞪了一眼依然浑身麻木的潘飞,精通麻醉的潘飞想不到,真正有效的麻痹,竟然是来自精神上的强烈打击,他现在甚至感觉呼吸不畅,头脑里似乎混乱的旋转糅杂这几股龙卷风,让想尽量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当前情况的思绪,被搅合得更加浑浊不堪。 “啪!”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的声音,直棱棱的钻进潘飞的大脑,让他浑身一颤,重新感知到了躯体的存在。 “师....师傅!....”看着又从新开始肏干那穿着开档丝袜,岔这大腿一动不动的女人下体的林国胜,潘飞慢慢的重新认识了这张在脑海里斗争了很多年的脸。 “滚出去!!”随着一声愤怒低沉的爆喝,节奏感超强,明显使足了力气才能演奏出来的胯骨撞击肥嫩大腿内侧的啪啪声,灌满了诊室每一寸空间。 “爸!让我们结婚吧!”林海伦颤抖的背影坚定的扯住了潘飞的手,紧紧攥住的五指,严丝合缝的和潘飞出满汗水的手掌融合在一起。 林国胜是真的生气了,粗狂的嗓音震颤着发出雄狮般的怒吼! “我说滚出去!!!” 这一声吼叫,瞬间驱散了林海伦周身环绕的坚定,也彻底击碎了潘飞的神智。 恍惚间,潘飞看见林海伦刘满泪水的俏脸苍白的从自己的视野划过,随之而来的,是鼻翼四周飘散的,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然后是掌心间无力的牵挂,潘飞摇曳着四肢,无力的跟着林海伦模糊的身影,向门外走去。 “林大夫,我老婆好像被你肏醒了!”那个眼镜男人有点焦急的声音打断了汹涌的肉体啪啪声。 林国胜果决的话不容置疑的喊住了浑浑噩噩的两人。 “潘飞,来给病人补一下麻醉。” 潘飞一下子愣住了,像是身体被林国胜的声音夺舍,下意识的肉体带动着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麻利的转身向林国胜走过去。 林国胜没有拔出依旧插在女人两腿间浓密阴毛下已经一片淫水泛滥的狼藉肉缝里,只是抽插的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 林国胜的命令就像是日常在和他一起做术前麻痹一样,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潘飞恢复了一些神智,涣散的目光逐渐恢复了一点点光亮,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按压了一下女人纤细白皙的手腕,凝神屏息体会了一下脉搏,女人砰砰的心跳敲动了潘飞凝固麻木的精神,似乎完全恢复肢体灵活的潘飞又麻利的扒开女人的眼皮,观察了一下女人的瞳孔。 然后目光丝毫没有在多余的地方停留,转身在柜子里取出针剂和几个药瓶,晃动着滴滴摇摇,没几下就抽来半管细细的针剂,新云流水般的进行了消毒,注射,完整的流程下来,潘飞的视线才开始在周围游冶。 “麻醉时间持续多久,” “一小时左右,师傅...”回答麻利,脱口而出。潘飞的专业素养让林国胜打心底里满意,微微点头。 他又开始挺动着胯部,把肥硕圆润的大肚皮,往这个苗条美丽的女人胯间挺肏起来。 女人在潘飞的药剂作用下,睡得很甜,一下一下被肏的耸动的身体斌没有打乱她天天的美梦里飘散在脸上的笑容,潘飞自信,自己的药剂不会让这点冲击把她从梦中拉出,即便是刚才师傅那般叫嚷着猛冲,也不会让她醒来。 这女人皮肤白皙,淡淡的妆容让她显得十分的贤淑,即使被上下肏干,额角的头发有一点点凌乱,依旧难掩她的美貌,一只黏糊糊沾着乳白色液体的大手,从这个女人的额前刘海略过,粘着液体的凌乱刘海,顿时规整服帖的从新划出漂亮的弧线,回归了它原本就该在的位置。 眼镜男缩回大手,把它放在自己两腿间黑黢黢的大肉棒上,看着自己老婆被林国胜抽插着蠕动的身体,笑着问潘飞。 “怎么样?我老婆漂亮吧?” 潘飞皱了皱眉,他并不是排斥NTR的人,甚至在自己的电脑硬盘里,还专门以NTR为标题,开设了专门的空间存储视频。 只是这个男人眼中的这种痴迷和阴森森的癫狂,让潘飞浑身不舒服。男人的肉棒上已经挂满了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似乎是刚不就才射过,但依然硬挺的鸡巴,龟头对准了他老婆的俏脸,马眼揉蹭在她微微进出着呼吸的唇齿间,跟潘飞继续絮絮叨叨的念着。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肏我老婆,但是..必须内射!必须内射!” 潘飞有点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一脸平静,但胯下却破涛骇浪的林国胜,有转脸看着似乎早就知道一切,仔细观察自己反应的林海伦,不知道作何反应是好。 “你老婆...她...她知道吗?”潘飞还是善良的,也或许是胆怯的,此时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女人,至少有一半是他迷掉的。也就是说,刚才迷离间,自己依然已经成为强奸的帮凶。 “放心,她是知道的,”林国胜对这个冤家的心思似乎了若指掌,一边加快了力道肏干,一边说。 “只是她跨不过心里的那道障碍,选择绕道而行而已。”林国胜低沉着声音继续说。 林海伦也向前一步,浸泡在幽暗中的脸,浮现在头顶吊灯洒下的光芒里。她情绪也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捉摸不定的眼神还是有点怯生生的观察着潘飞的反应,试探着轻声解释。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是专门来找我爸就诊的。” “爸?”林国胜听到这个字,鼻孔里呲了一声,五官聚拢在一起,一脸暴躁,用力的顶肏了两下胯下的美女。 “林大夫!你用力肏,狠狠得肏!”那眼镜男不合时宜得插话,并没有把潘飞的注意力从林国胜奇怪的表情和反应中拉偏移。 “你知道这些?”潘飞的脑子已经开始转动了,逻辑能力层层堆叠,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嗯...”林海伦回答的倒也干脆,在她心里,早已在决定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把一切真想都揭示给潘飞。 “你和你爸之间...?”潘飞皱着眉,眼神间已经完全放射出锐利的精光,很显然,这对父女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在自己女儿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丝毫不避讳,甚至表现的相当自若,难道是乱伦? 这点如果是真的,那潘飞的三观着实要被这个女人碾碎了还要摩擦几下。 “海伦,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林国胜浑厚的声音敲响了潘飞的警钟。 “来,帮我一下,我要射了!”林国胜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听到他说要射了,那眼镜男也一下子跳了起来,裤裆里上下撸动的手,翻飞着甩出了残影。 “狠狠插!插深一点!射多一点!!在我老婆体内灌满你的精液!!”他声音虽然没有嘶吼,但已经忘我得完全不控制走掉的句子,搅拌着口水从参差不齐的发音中挤出字眼。 更让潘飞瞠目结舌的是,和自己相恋多年,被奉为女神,心里那忠贞不移的对象的林海伦也像是条件反射般,一下子走到林国胜翘起的顶肏的两半又白又肥,长满凌乱黑毛的屁股中间,一头扎了进去!甩动的硕大睾丸,一下子被林海伦小巧的嘴巴吸进去大半,深处的舌头还在阴茎和阴囊间,来回游走,嘴巴里吐出的口水和林国胜在女人体内搅拌后带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融进了林海伦的嘴里,她翘立的鼻尖则深深的嵌在林国胜密布黑毛的菊花处,然而,这一切行为如此熟练,丝毫不嫌弃,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排斥,甚至,潘飞觉得,林海伦俏丽的脸,出现在林国胜的胯下,如此自然,如此的契合。 林海伦眼角流下的泪水,是唯一让潘飞还保持理智的大声冲着飞速抽插的林国胜喊 “她!她是你的女儿啊!” 林国胜秉着呼吸咬牙切齿的打断他的歇斯底里。 “醒醒吧!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妻子啊!!!”随着林国胜的吼声,耳听清晰的一声“咕吱!”眼看着林国胜双手扣住女人的胯部,在林海伦依旧吸舔的嘴边露出的半个阴囊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搐着,那眼镜男人也眼珠瞪得一眨不眨,死死盯着林国胜在自己老婆阴毛间粉嫩的阴肉里注射精液的肉棒根部,浑身一颤,涨红的龟头抖动着,奋力的挤出体内乳白色的液体,呲得一下,射在了女人黑色的丝袜上,第二股,第三股,龟头死死抵在女人纤细柔和的脚上,黏腻的糊住了丝袜和脚上的皮肤,沁在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间,白乎乎的咕吱做响。 林国胜的肉棒依然在女人体内抖动着。 “怎么样?射在我老婆子宫里了吗?”眼镜男哆嗦着嘴唇哼哼哈哈的抖着最后一滴流出体外的精液问道。 “嗯....”随着林国胜的应和,一股浓精从紧紧包裹着他肥硕阴茎根部的缝隙里,喷射到了林海伦的脸上。 林海伦松开嘴里含着的林国胜的阴囊,张大嘴深处舌头,迎接着这股股白精的洗礼。 潘飞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瘫软,坐在地上了,要命的是,这个角度更能清楚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跪在林国胜肥硕臃肿的两腿间,享受精液从陌生女人和他交合处喷满自己极度美貌的脸上,精柱甚至蛮横的冲洗掉刚才林海伦眼角流下的那抹泪痕,淹没了她所有的五官,看不见表情。只能听见她艰难的呼吸,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精液的声音。 “她是...她是你老婆?”林国胜洪鈡般怒吼的余音,依然回荡在潘飞颅内,反复敲打着他的认知。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但眼前的一切,他不得不信。 几十分钟前,还和自己十指相扣不离不弃的爱人,这会已经是蹲在别人胯下吞咽精液的,别人的老婆了。 林国胜深深吐出一口气,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侧目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潘飞,表情里不免杂揉着惋惜和哀叹,嘴上吐出的话,却是让潘飞进一步退往悬崖边沿。 “你不信?海伦,站起来把裤子和黑色蕾丝情趣内裤一起脱掉。” 林海伦俏丽的身影展开站直,赤红的面容透着浓稠的精液,蒸发出浓浓的愧疚,双目含泪,看着坐在地上的潘飞,然后慢慢的弯下腰,手抓着腰部的裤边,顺着臀部和大腿外侧丝滑圆润的弧线,连同黑色蕾丝边缘的细小内裤一起脱下,沿着修长润白的腿部肌肤,直接掉在了膝盖处,黑色丝质的透明性感内裤上,还和粉嫩的阴肉之间,黏连着长长的透明淫丝。 林国胜说的没错,这内裤的形容一点不差。潘飞混沌的脑子又嗡的一下,咬紧牙关狠狠的说, “我不信!我不信!”瞪圆的眼底,泛着红丝。 “老婆,把你的阴部给潘飞仔细看看,她左边的阴户上,有两颗相距一厘米的小痣!” 潘飞听了这话,眉头紧锁,疯狂的在脑子凌乱的记忆力寻找和林海伦做爱时,观察她阴部的记忆,即使两人的做爱次数并不少,让潘飞懊恼的是,即便现在冷静下来用力翻找,还是没能浮现清晰的答案,然而,答案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之间林海伦站直了双腿,左右岔开,双手扶在两边的腹股沟处,之间扒开左右的阴户,在粉白色被扒开泛着失血惨白的嫩肉上,被拉扯得有点扭曲的黑点展现在潘飞眼前, “一个!一个痣!不是两...”潘飞欣喜的竭力狡辩,还没有完全脱口。 林海伦几乎泪崩的咬紧了嘴唇,挪动了一下手指,加大力度用力向两边掰开自己的阴户,甚至向前迈了两步,展开的嫩嫩的,熟悉的阴肉上,细腻的阴户褶皱下,又被翻出一颗对潘飞来说极为陌生的黑痣。 林海伦的阴部几乎都要贴在潘飞颤抖的嘴唇上了,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潘飞喉咙里撕心裂肺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阴门上。 之所以如此毫无保留的配合林国胜的一切要求,看似在一步步击毁潘飞,是因为林海伦再也不想压抑着所有的秘密期满这个心爱的人了,今天索性把自己一切肮脏的那面彻底翻给潘飞看,如果他真的像之前和自己保证的一样依然能和自己在一起,那不管面对什么,林海伦都能让自己奋不顾身了。 林国胜射精过后剧烈运动引起的沉重呼吸,已经平稳不少了,他向后靠着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虽然刚射过精液,自己胯下那根黑色的粗壮肉棒,依然直挺挺的挂着精液指着天花板。 “潘飞,你说要和我老婆结婚,你让我怎么同意?” 潘飞想要回嘴,心里一直坚守多年的信念到底是什么,他甚至这会都记不太清楚了。 “老婆,来自己坐过来,上下动。”林国胜的口吻对林海伦丝毫没有尊重和爱护,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一件玩物,随意的发号施令,然而林海伦呢,像是没长脑子的机器人,完全机械的服从这语音指令,转身走到林国胜身前,微微翘起屁股,并紧的双腿慢慢向下沉,只听着“咕吱”一声,林海伦眉毛一皱,脸上顿时飞起红霞,这表情是潘飞最喜欢看的瞬间啊!每次和她做爱,插入的时候都要紧盯着这绝美的容颜瞬间那压抑不住的迷乱神情,这让潘飞欲罢不能,几乎也完全靠生理触控的神经,一下子振作起来了。 “把两腿分开,双手扒开阴户,让你的男朋友看清楚,你的阴道被我的肉棒抽插的所有细节。”粗野自白的指令毫无顾忌的刺进林海伦的脑海里,容不得她多想,这么多年的二人性生活,让所有的一切都毫无违和感的顺着他浑厚的声音操控。 她身体微微后仰,两腿左右岔开撑着地面尽量的掌握平衡,双手葱葱玉指准确的找到自己阴门的位置,熟练的左右扒开,整个润白色的阴门,就随着自己膝盖的夹紧和松弛,开始吞吐这个,平日自己称之为父亲,实则是自己老公的黝黑肉棒了。 林国胜的肉棒无论是颜色,大小,和长短,几乎都跟林海伦的洁白肉体相当反差,在自己体内进出多年,林海伦虽然经常被它插入到高潮迭起,但没有一次出发自己内心的波澜,然而自己心爱的潘飞,无论是长度,粗细,弧度甚至表面皮肤的细节,似乎都是上天为自己这条阴道量身定做的,完全勃起的潘飞的肉棒,每次深深插入自己阴道里完全没入根部的时候,林海伦都忍不住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动一下,深深体会自己空虚迷乱的心,被彻底填满的踏实感。那种被填满的踏实感若要在一通活塞运动尽情释放身体里积蓄的压抑后再来一次的话,阴道内壁的软嫩软肉不由自主得紧紧裹住他的阴茎用力吸吮蠕动,抽出这一下一下用阴门抽取他体内滚烫的精液冲洗自己内心寒冷至极的心房,这一切都能让林海伦,忘记一切的烦恼,拥有一切的快乐。 然而,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欲罢不能的肉棒,这会正撑开潘飞两腿间的裤子,一下一下跳动着撑起了坚挺的帐篷,而心爱着对面这个男人的自己,却坐在别的男人肉棒上,忘我的,机械的上下套弄,还不忘记,尽量扒开阴唇,把自己和这个老男人交合的细节,一帧一帧播放出来。 “他勃起了!他勃起了!!”眼镜男人本来都消失在三人之外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声音横着就杠在中间,引得林国胜又发号施令。 “潘飞,你爱林海伦么?” 爱?什么是爱,爱是拥有占据吗?爱是剥夺和享受吗?爱是陪伴和相守吗?爱是唯一或自私吗?一系列的问题跟着裤裆中间一跳一跳鼓胀的灼热感,和视线中一上一下被缓缓裹上晶晶淫液的肉棒抽插得翻进翻出女朋友的嫩穴,潘飞逐渐清明起来。 得到,占有,根本不是爱的本质,奉献和共存,才是快乐的源泉。 潘飞鼓胀的裤裆带动心跳一下下有力的加速,充盈着活力的血液在苍白僵硬的躯壳里又重新汹涌流动起来。 “我爱她!爱到可以接受她的一切,爱得包容世间所有...” 这会的潘飞,与其说是被洗脑,倒不如说他份外清醒,如果舍弃林海伦,潘飞丢掉的不仅仅是这些年的回忆和青春,更多的是生命的向往和对生活的一切热爱。林海伦就是这一切的根源,有她才有未来。 林国胜冷厉鄙夷的目光中,瞬间颤抖出一丝惊诧,这个屡屡让自己敬佩的小伙子,几乎是在自己对其已经彻底失望的时候,又一次涅槃重生,颠覆了对他的轻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不得不承认,没有谁能在这几番沉重打击后,还能燃气期望和斗志的。看着这个几乎是脱胎换骨般又一次挺直了胸膛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林国胜放声大笑! “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女儿林海伦结婚,就看你表现了!”林国胜已经把林海伦老公的位置让出来了,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就看潘飞接下来怎么做了。说是林海伦的爸爸,但自己的肉棒依然抽插在林海伦的阴道里,这是第一次自己和林国胜做爱的时候用父女相称,林海伦一直都觉得父女自称不过是安慰外人和伪装自己的称号,林国胜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性爱的玩偶,多年前在冬夜里把自己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林国胜,就是上天安排不容违背的自己的男人,更确切的说是自己的主子。她从来不敢奢望,这个男人真正把自己当成爱人更甚当成女儿。不过,从刚才那句话开始,林海伦能明显的感觉出,这个几乎天天都要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肉棒,传达的温度和情感都瞬间不同了,似乎是多年相处的心有灵犀,那流露出丝丝温柔和不舍的肏弄,让一直对林国胜的活塞运动毫无情感的林海伦,也一下子缩紧了阴道,温柔的应和着他的抽送。 林海伦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面庞流出来。划过激动的红润脸蛋,涨着的热气燃烧着泪珠,一下子蒸发出一团香气。 “爸...你真的同意我和潘飞的婚事吗?”林海伦上下起伏着身体,紧张的情绪完全体现在用力夹紧的阴门上,林国胜个感受着这个自己不善表达的性格,但是呕心沥血竭尽所能呵护的女孩体内紧致蠕动,湿润颤抖的变化,胯部一下一下迎合着她向下的深坐,用力的向上顶插着,罕见的语带温柔的说。 “这要看你老公够不够聪明了。” 一下子,凌国胜感觉到包裹着阴茎的肉穴里哆嗦着分泌出了大量的滚烫的润液,搅拌着刚才在女人体内射出的精液,一起摩擦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刺激着大脑,让一向不爱笑的他,也不免嘴角上扬,享受着这不曾有过的美妙。 潘飞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此时的行为是对的,就一定会融入到这个多年奋斗,极力争取得来的家庭里。 他决然得脱下裤子,卟楞一下,几乎长过林国胜一寸多,也比他黝黑肉棍粗硬几倍的鸡巴蹦跳着挥舞在他和林海伦面前。 林海伦可不敢说话,这决定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性福的时刻,绝对要让自己的爱人专心把握。林国胜已然从潘飞的神情中知道答案,满脸灿烂,只等这个杰出的后生交出满分答卷。 潘飞冲着林海伦和林国胜摇了摇鸡巴,二话不说,转身扶住了龟头,瞄准了那个还在熟睡着的女人黏糊糊被林国胜灌满了精液的阴道口。抬头看了一眼一边正在一上一下交合的父女,又转头微笑着盯着面前一紧因为兴奋几乎扭曲了表情死盯着自己即将插入她老婆的肉棒。 “先生,你希望我肏你的老婆吗?” 眼镜男急切的点头,三七分服帖的发型都被甩乱。 “您到我后面来,蹲下来看的更仔细。”说着,趁着男人慌乱的转身绕过半张床,将裹着黑色丝袜的两天女人的腿扛在肩上,还不忘记将那只没有被他老公射满精液的脚,贴在口鼻间用力闻了一下。清香包裹着女人独有的荷尔蒙嗖的一下直冲大脑,两只脚嘭的一下在女人几乎对折的完全突出在身后的三人面前,自己也重心向前,双腿左右大力展开,饱满的阴囊和菊花,就一点也没有保留的彻底露在屏住呼吸忘了有任何动作的三人面前。女人被潘飞展开的下体,因为绽放又一股浓精顺着翘起的屁股沟直接流下来黏在了纤细的腰肢和床上的皮质外套之间。 姿势准备就绪,潘飞低头跟胯下的眼镜男说。 “先生,能帮我把你老婆的阴户扒开吗?我要插入了!” 男人甚至来不及答话,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哆嗦的双手,死死按在老婆两半白嫩屁股中间,用力向两边展开,指尖和阴肉紧箍在一起的地方,因为林国胜的精液阻碍了摩擦力发挥功效,气的眼镜男直接将手指插入老婆的阴道里,抠出流动不止的精液,均匀的涂在老婆泛着珠光的臀肉上。 见眼镜男准备好,潘飞又跟林海伦说。 “老婆,你帮我扶着龟头,对准这女人的阴门,我要肏她了,可以吗?” 林海伦从来不知道NTR到底是什么,以前以为是牛头人的缩写,只存在于男人们电脑游戏的谈资里,后来经过潘飞硬盘里电影的教导,明白NTR是指那些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肏的绿帽癖好。而现在,在林海伦心里如洪水般激发的,就是这种切身的NTR,这不是指一个名字,不是指一类人群,而是一种精神,一种能激发肉体兴奋和精神飞升的神秘力量。 林海伦,伸出手,玉指接触到这个熟悉的,只在自己体内进出过的肉棒顶端,远比以往还要充血硕大的龟头,爱怜的揉动了两下,不但硕大一圈的龟头此时 已经是坚硬无比,在自己和眼镜男的配合下。潘飞深吸一口气。 “老婆我肏她了!” 林海伦兴奋的红着脸说“插吧!老公用力插她,插到最深处!” 眼镜男也双膝跪地,两只手抓住裤裆中间再次坚硬的棍子,跟随潘飞抽插自己老婆的节奏,上下套弄着,脸靠近他们交合的地方,翻飞的两个人的下体和甩动的睾丸敲打着自己老婆软嫩的阴户和菊花周围,让人意乱情迷的啪啪声和清晰可见的肉体敲击震荡的波纹,还有翻进翻出被抽插的淫穴里带出来奇异香气的空气,甚至跟随者潘飞睾丸甩动,喷溅到林海伦和眼镜男脸上的点点水滴,都让气氛空前融洽。 “爸!您别愣着,快肏我老婆啊!” 林国胜满脸笑意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极度欣赏的年轻人的表演,一句话提醒,立马反应过来,向上一用力,整根鸡巴也完全插入林海伦的体内,林海伦被插的呻吟一声,回头一把抱住了林国胜的脖子, 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除了下体外,和林国胜如此亲昵的抱在一起。 “爸,以后你就是我的亲爸,这么多年你把我养大,辛苦您了!”林海伦这话绝对不是说来哄林国胜的,体会着女儿阴道里激动得抖动不止的阴肉,林国胜,一边哼哧哼哧的顶肏,一边抚摸着她的软胸说道。 “姑娘长大了,不由爸了,以后你和你老公要好好过日子,你幸福,爸就放心了!” 说完,被林海伦的双唇死死的封住了口,林海伦柔软的舌头和林国胜的纠缠在一起,下体的活塞运动就更加奋力了。 体会到林国胜肥胖的身躯体力似乎已经竭尽,林海伦微微调整了角度站起身子,让林国胜躺在那个熟睡女人的身边,自己跨坐在林国胜的身上。 “爸!您歇着,体力活交给我们年轻人做!” 说着,和潘飞同一个节奏,在林国胜和熟睡女人身上,上下跳跃起来,随着跳动,十指相扣,死死地牵着手,这次,谁也别嫌把他们分开,苦尽甘来,多年的摸爬滚打总算让两人的情感有了结果,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感受着同样起伏的身体,互相抚摸着彼此下体和另外一个人交合的私处,几乎要融化在一起的舌头,吻着吻着,热泪盈眶。 屁股后那个眼镜男又一次不合时宜的打断美好的气氛, “我要...我要射了!”似乎是自言自语,男人飞速的套弄着肉昂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奋力这榨取身体里最后一点精液。 “等一下!您射在我老婆体内吧!!”潘飞一边用力肏,一边回头和这眼镜男说。 林海伦心领神会,一下子抬起屁股,咕吱一声,林国胜的柔板滑出林海伦的小穴,林海伦也算多年以来和他做爱训练有素了,向下挪动了一个身位,妖娆的腰肢向后一翘,与此同时,林国胜的鸡巴几乎无缝衔接的被她含在嘴里,上下用力吸舔。 眼镜男显然在性爱上也不是个简单货色,只是一瞬间,他就精准的将自己的龟头插入林海伦下体里。伸直了脖子,僵硬着双腿,一下一下的用力顶着林海伦的阴肉。 “咕吱!咕吱!!”听着别人的精液灌注在自己老婆小穴深处的声音,潘飞像是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兴奋的一边专心听,一边死死的抓着在自己老婆体内射精的男人的老婆的胯骨,报仇般用力向下猛砸,借助重力,几乎把睾丸都扎进熟睡女人的肉穴里了。 “啊~他射好多~”林海伦把嘴唇在林国胜的龟头上一边摩擦,一边微闭双眼感受着说。 “老婆~他射满你的子宫了吗?” 潘飞一边猛肏一边问。 “没有...就是精液有点烫.”林海伦扭动着屁股,在眼镜男抽出肉棒的时候,即使她尽量提气紧闭阴门,不让精液流出来,还是有一股白精顺着大腿内侧滑向地面。 “先生!我也要在你老婆小穴里射了!要...要内射吗?” 男人刚舒服完,灵魂还在脑袋上空盘旋,一听潘飞说这话,立刻一把拽会魂魄,瞪眼看着在自己老婆下体疯狂进出的肉棍,喷着不受控制的口水说! “射!内射!统统射进我老婆体内!一滴也不要留!!全部射在最深处!” 林海伦见林国胜也不说话,双拳紧攥,以以往和他性交的经验,这明显也是要射精了,一下跳到他身上,一屁股套在他的肉棍上,紧缚的热腾腾的感觉,里面黏糊糊的精液裹住龟头,随着进出软润滑腻,这自己肏了几年的小穴,如今这一番摩擦,却从未有过的愉悦和尽兴, “爸,最后几下,用力插我,插得越狠,射的越深!”林海伦双臂环抱林国胜的脖子,将嘴巴死死盖在这个和自己缠绵多年的男人嘴唇上,复杂的情感终于结束,从今天起,这个男人是可以和自己性交的,最亲近的老爸!咕吱!!一股精液刺穿了林海伦子宫紧闭的宫口,直接射在子宫内壁上,冲刷着过去一切的不快和压抑,她迎合着老爸的深插抖动,两腿用力打开,尽量让自己的阴门,多一点吞入他的阴茎,好让这个爱恨纠缠的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留在自己的灵魂里。 潘飞也一声大吼,紧紧搂住面前的女人,在她平静的脸上,深处舌头横竖舔弄,最后用舌尖撬开她香气四溢的口腔,拼命吸吮着里面的琼汁欲液。以潘飞肉棒的长度,阴茎根部和女人阴门完美契合,两人阴毛紧紧贴在一起摩擦扭动的时候,龟头一紧刺进女人的子宫口,直接把大量的精液射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肚子里了。眼镜男开心的手舞足蹈,两只手不停的在潘飞注射精液的老婆的屁股上爱抚和揉搓。 随着长长的一声叹息,几个人各自仰躺,喘着粗气,听着相互间从凌乱逐渐平静,又从平静逐渐欢愉的呼吸声,笑成一团。 “感谢林医生的妙手回春!”经过悉心整理和收拾,熟睡的女人在自己老公的清理和配合下,又端庄温婉的站在林国胜面前,向他行礼道谢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林国胜板着的脸微微松弛,露出一点点笑意。 眼镜男意味深长的挺着笔挺的西装和潘飞握手道别, “感谢潘大夫的悉心治疗!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目送夫妻二人离别的背影,潘飞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放在口鼻间,深深的吸了一口。仔细看,内裤上还粘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和几根阴毛。 “哎?这不是我的内裤啊!”林海伦诧异的看着潘飞手心里的小巧物件,潘飞紧盯着走远的女人的屁股笑着一边又深吸一口然后说。 “你的内裤在那个眼镜男身上穿着呢!” 林海伦一脸的黑线,刚要举手打潘飞,林国胜的电话响了。 “喂?....嗯!...好的...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一脸严肃的林国胜,对着潘飞说。 “四楼322诊室一个29岁的年轻母亲需要全麻看牙,你来帮我吧?” 潘飞答应转身上楼,林国胜的声音又在林海伦耳边响起 “海伦,那母亲带了个8岁的男孩,你也来一起帮忙照顾一下吧?”语气中不再有什么指令,只有包裹不住的温柔。 林海伦俏脸一红,靠在林国胜身边悄悄问他 “爸!你说8岁男孩射几次精,能把我的子宫灌满?” 还没等林国胜回答,潘飞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淡黄色的药剂瓶,笑着说 “有了它,那男孩能把你和他妈妈的子宫都灌满!” 林海伦一蹦老高伸手去抢,“这是什么?” “不告诉你!一会你让小男孩射饱我就说!”.... “你说话算数!?” “哈哈哈...” 林国胜满脸笑意,双手背在背后,闲庭信步得跟在两个年轻人身后,而他裤子里紧紧勒住勃起阴茎的,正是沾满了自己和潘飞还有眼睛男人精液的,林海伦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裤。 一阵微风吹来,顺着白色的楼面墙砖向上,吹拂在楼顶青青的草地边,搅拌着清宁的幽香和远去的欢笑,飘散在洒满医院周围的温暖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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